來玩玩罷了。“人家有對象呢。而且他是我的藝人,我命令你不準打他主意。”他哥這德行,對誰都不上心,到時候受傷的肯定是向南,裴小彤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!“知道了。”裴行之表麵答應。這可由不得你。“趕緊送我回家吧。累死了。”裴小彤賭氣般一屁股坐上車,粗魯地揉著太陽穴。裴行之也瞭解SUN的經營狀況,旗下藝人都是新人,既冇流量又冇經驗。裴小彤在外要應酬談資源,在內要培訓新人,每天忙得焦頭爛額、腳不沾地的,這...-
party結束後大家聚在門口等車。
裴行之開了車過來,瞟了一眼人群,注意到向南不在,好奇道:“向南呢?”
“他提前走了,說今晚有點掃大家興了,剛還向我道歉呢。”裴小彤意識到說的有點多,立馬閉嘴。
“怎麼問起他了,你們不是才認識嗎?”
裴行之十分真誠地解釋道:“看他挺閤眼緣。”
忽略向南是初戀這事,光是長成那樣,也完全在他的審美上。
裴小彤下意識反駁:“哦,信你個鬼。”
“等等!你是彎的啊!!!你不會對人家一見鐘情吧?”
自從高中的時候哥被送出國,最近纔回來,裴小彤是一點也不瞭解他哥的性生活。
裴行之一本正經地撒謊:“嗯。”
一見鐘情?笑話,這種情節從來不會落到他的頭上。不過是以前求而不得的東西,現在想追來玩玩罷了。
“人家有對象呢。而且他是我的藝人,我命令你不準打他主意。”
他哥這德行,對誰都不上心,到時候受傷的肯定是向南,裴小彤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!
“知道了。”裴行之表麵答應。
這可由不得你。
“趕緊送我回家吧。累死了。”裴小彤賭氣般一屁股坐上車,粗魯地揉著太陽穴。
裴行之也瞭解SUN的經營狀況,旗下藝人都是新人,既冇流量又冇經驗。裴小彤在外要應酬談資源,在內要培訓新人,每天忙得焦頭爛額、腳不沾地的,這個小草台班子全落在她一個人肩上。
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折騰自己,為了所謂的經紀人夢想?裴行之始終不解。
“好,送裴大小姐回家。”他爽快地答應,打火啟動汽車。
PERNAS是國內頂尖的奢侈品牌,珠寶、服裝等時尚領域均有涉獵,目前卻遭遇著有史以來第一次滑鐵盧。
歸根結底是管理層理念和決策混亂,盲目追求研發高級奢侈產品,價位居高不下,卻無實質創意,導致銷售額一日不如一日。
這次裴行之回來目的就是要來個“刮骨療傷”。
他在早會上駁回了股東的一致意見,已經得罪了大半個管理層。
淨是些坐吃山空的傢夥,隻懂得提價不提質,把費用花在請代言和宣傳營銷上,絲毫不明白問題根源。他在心裡暗誹。
他的表弟裴彥尤其氣憤,在會議上指著裴行之的鼻子破口大罵。
“好你個裴行之,不就仗著裴叔叔在背後給你撐腰嗎?纔來公司一個月,你根本不瞭解公司狀況。”
裴行之不屑地瞥他一眼。
“你拽什麼?擺著臭臉給誰看呢?”
裴彥拳頭硬了,馬上就要衝上去,旁邊的股東見狀一把拉住他。
裴行之提出要打造一條PERNAS特色的親民化產品路線,難道他不知道這是自降身價嗎?裴彥覺得他真是異想天開。
到時候外麵輿論報道隻會說PERNAS經營不順,隻能靠降價增加銷量。不僅不能解決問題還會毀了長久經營的口碑。
裴行之麵對出言不遜一點都不能忍。
他強硬道:“小宋,裴彥經理情緒有些激動,把他請出去休息下。”
會議室裡頓時鴉雀無聲,明明冇開冷氣,溫度卻瞬間降至零點,各個股東都感覺冷得要掉冰渣子。
雖然裴彥言語難聽了點,說的卻是事實。畢竟人家太年輕,衝動也是難免的,直接趕他出去就是不把在場的親戚放在眼裡。
小宋冒著冷汗,略微彎腰以示尊重:“請,裴經理。”
“我倒看看你能得意到什麼時候。”裴彥撂下狠話奪門而去。
“我調研過目前的珠寶市場,現在整個行業都不景氣,所以PERNAS目前的狀況是很正常的,我認為冇必要冒險去開拓新產品,更何況是從未走過的路線。”一名股東鼓足勇氣起來發言。
“是啊是啊。”
“的確太冒險了”
眾人紛紛附和。
裴行之本就是不服輸的人,這下更激起了他的勝負欲。他偏要讓那些瞧不起、不信任他的股東和員工們心服口服。
他在股東麵前立下了“軍令狀”,要是這個季度營業額依舊下跌,他就要自覺下台,卸任CEO的位置。
這天裴行之在一所高檔餐廳應酬,席間喝得有點多了。宴席結束後,他一個人去了天台打算抽根菸醒酒。
裴行之熟練地猛吸一口薄荷味的名貴香菸,輕闔眼皮小憩,又緩緩吐出一陣霧濛濛的菸圈。
天台光線不佳,隻有幾盞彩燈時而閃爍,四下也冇什麼人。裴行之望著高樓下燈紅酒綠、車水龍門的景象,有些失神。
有個人在另一頭打電話,聽起來很憤怒。
“說好今晚在這家餐廳吃飯,我傻傻等你一個多小時,結果你告訴我你已經出國了?”
忙裡偷閒的裴行之被打攪很不爽,正準備轉身離開,一個名字猛地躥入耳朵,定住他的腳步。
“方思哲!我們好不容易纔在一起,這才幾個月,你就不聲不響丟下我出國?”
“我現在懷疑你有冇有考慮過我們的未來。”
似乎雙方在爭吵。
“既然你要留在那,我們隻好分手。”
那人明顯在剋製情緒,聲音隱約帶著哭腔,裴行之生怕他繃不住從這跳下去。
他想起記憶深處那個名字,那段封塵已久的年少時光。
方思哲,是個長相秀氣而且跳舞很好看的男生。不僅是他的高中同學,也是方采麗的兒子。
而方采麗,正是父親見不得光的情人。
裴行之抬頭走向對麵打電話的人,想看清到底是誰,其實心裡已經猜得七七八八了。
果然,打電話的不是向南還能是誰。
冇想到這麼多年,向南終究和方思哲在一起了。這更激起裴行之的征服欲。
確認雙方都已經掛了電話,裴行之纔開口,“向南?”
向南還沉浸在分手的痛苦中,喑啞開口:“你怎麼在這?”
他連忙用手使勁揩了揩眼睛,生怕暴露情緒,尤其在裴行之麵前更丟臉了。
然而這都是欲蓋彌彰罷了。
“我在這吃飯應酬。怎麼?看你這樣子,是被對象甩了?”
“一大男人,還能因為分手哭鼻子啊。”
裴行之嘴下不留情,還自以為好心遞紙巾給他。
不過在向南看來,裴行之不是在安慰,而是在譏諷。
反手拍開遞來手,忍不住放大聲量:“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?如果是的話你的目的達成了,你可以離開嗎。”
這麼好玩的事,裴行之可不想錯過,“那你可冤枉我了,我碰巧在這不小心聽到的。”
他有些笨拙用手拍了兩下向南的背,以為這樣就算安慰。
“看你失戀了來安慰下你。”
向南終於平複好情緒,卻絲毫不領情,似笑非笑回擊他一句,“看來裴先生很閒。你是在替Anny關心藝人的感情生活嗎。”
裴行之不置可否,卻也不生氣。
“是啊”,他仰頭靠在欄杆上,“我閒得慌。”
他朝向南眨了眨那雙多情的眼睛,用狐狸般蠱惑誘人的語調,“俗話說一醉解千愁,要不要去喝點?”
“我聽聽你的故事,替你排憂解難。”
知道裴行之故意作出這幅樣子誘惑他,向南還是被他無懈可擊的外表險些晃了神。
他甚至在心裡有偷偷的一絲慶幸,現在這種情況下,有個人願意傾聽他的苦惱。
向南不知不覺點了頭。
裴行之知道向南酒量不太好,想著把他灌醉了能從他嘴裡撬出點什麼內幕出來。
結果全程下來裴行之是冇喝幾口酒,反觀向南已經醉的不行了,一邊抱怨說著胡話,一邊還喊著要接著喝。
“方思哲,我們經曆這麼多纔在一起。”
“你說走就走...”
“你把我當什麼了”
裴行之來來回回聽下來就這幾句說的最多,大概是方思哲冇有和他商量,就去國外進修,要一年半回來,回國纔有機會做主舞,然後向南不接受鬨分手。
裴行之覺得人家方思哲熱愛舞台也冇錯,儘管因為他母親的關係,他打心底裡討厭甚至憎惡他們這對母子。
向南突然“啪”地埋頭倒在桌上,猝不及防嚇了裴行之一跳。
酒杯也被打翻,酒水稀稀拉拉流了一地,還打濕了向南身上的白襯衣和牛仔褲。
他踢向南一腳,“喂,醒醒。”
冇反應。
小心翼翼探了向南的臉頰和額頭,發現溫度燙的嚇人,耳朵也紅得滴血,看來是喝昏過去了。
叫來服務員收拾殘局後,裴行之把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上,顫顫巍巍地扶起向南。
他平時經常健身,小臂的肌肉健壯有力,向南大半體重壓在他身上,還是覺得沉。
裴行之覺得自己一米八的身高已經算高了,但站起來向南還是比自己高了一小節。
比我帥就算了還比我高,裴行之男人的勝負欲又燃起來。
他不甘心地抬頭狠狠瞪向南一眼,不料向南的頭突然垂下來,眼看兩人的唇就要碰上。
裴行之在千鈞一髮之際成功偏開頭,不自覺心跳有些加快。
向南的臉堪堪撞上堅硬的肩膀,昏迷中吃痛地皺起眉頭。
好險好險,他可不想和醉鬼來個親密接觸。
裴行之又托又拽,兩人好不容易到達酒店房間。
一進門,他毫不猶豫“丟”垃圾似的把向南推倒在柔弱的大床上,準備起身去喊服務生。
向南的手機意外地響了。裴行之看了備註,果然是方思哲打來的。
他鬼使神差按下接聽鍵。
後來想起,裴行之覺得自己是不懷好意地接了這通電話。
向南被巨大的動靜吵醒,迷糊睜眼。
好像眼前有什麼東西,他伸手抓住一雙溫暖寬大的手。
猛然翻身把對方撲倒,氤氳的鼻音還帶著酒氣。
“裴先生,怎麼不繼續喝了?繼續啊...”
向南帶著磁性的嗓音喘著粗氣,臉色潮紅,十分引人遐想。
裴行之平躺在床上,被向南牢牢禁錮在手臂間,曖昧氣息協著壓迫感撲麵而來,他的心跳不禁漏了一拍。
“好,你要喝多少,我都陪你。”他用寵溺的語氣說,像是對待愛寵。
他撫上向南滾燙的臉。向南感到臉上一陣清涼,忍不住把臉貼近,想要更多。
然而向南冇清醒多久,又倒在裴行之身上昏死過去。
柔弱烏黑的髮絲擦過耳廓,惹得裴行之心癢。
這麼多年了還是會心動,該死的不爭氣。他暗自腹誹。
電話還在接聽狀態。
裴行之把向南推到一邊,起身掛斷電話,同時劃拉螢幕刪了通話記錄。
這下好了,方思哲可能真會誤會他們做了什麼。
不過裴行之可不是大善人,換句話說,他其實樂見其成。
-講得繪聲繪色,可以看出老師的表演經驗極其豐富。每個藝人都認真做起了筆記,大家都聽得很專心。唯獨向南時不時出神分心,目光時不時瞥向收放手機的櫃子,好像在等什麼訊息。課程結束後,裴小彤單獨找向南到辦公室談話。“向南你今天不在狀態啊?還是因為感情問題嗎?”裴小彤和他們是一個大學的,也聽說過向南和方思哲的事。她不妨礙演員談戀愛,但底線是不能影響工作。向南撓了撓後腦勺,愧疚地抓撓牛仔褲,“思哲出國了,我們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