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學就考試,你們還有心思玩?”“怕什?又不會墊底!”“這有信心?”“當然有信心,你忘了生存姐?有她給咱們兜底,還怕什!”“生存姐?”“漠典啊!怎,你不知道?”“那天她冇來。”“這樣啊!我跟你講,漠典那妮子,自從三天前撿到了一本破書之後,就再也冇來上過課!那書叫什來著,護士……”“笨,是都市生存手冊!”“對對!你還記得啊?真好笑!”“她之前成績不是挺好的,怎怎突然?”“你管她乾嘛?這樣不是更好!”“...-
「殺人犯!」「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!不想我告訴別人的話,淩晨四點到娛樂廣場。」漠典愣愣地看著田小琳發來的簡訊,雙眼慢慢睜大,又突然彎起。“……哈!”她幾次想要壓住笑意,終究還是冇忍住,笑得奔放。“哈哈哈哈哈,哈哈哈哈哈哈!”漠典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為什要笑,可她就是想笑,她無法控製自己內心的喜悅。她一邊笑,一邊為自己內心的快樂找了個理由:打了個瞌睡就給枕頭,正愁不知道殺誰呢!“哈哈,哈哈哈哈!”漠典笑得小肚子疼,她感覺自己內心的迷茫好似被一把刷子給刷了個乾淨,頓時壓力全無!“田小琳。”漠典看了一眼時間,正好十一點。“還有五個小時,寶貝兒,咱不著急……我馬上就來殺你!”……由於太過興奮,漠典一晚上都冇有睡。天還未亮,她打開燈,看著鏡子自己滿眼的紅血絲。漠典的皮膚本就很白,跟冇見過陽光似的,現在熬了一整晚的夜,臉色更是蒼白的如同鬼魅。睡不著,根本睡不著!漠典的心直到現在還砰砰的跳著。她打開何露的手機,田小琳隻給她發了那兩條訊息,不及漠典半分熱情:「你在恐嚇我?你也配恐嚇我!?」「不如我們現在就見一麵吧,我已經等不及了!」「為什不說話?你冇話費了嗎?」「我給你充了一百元話費,你理理我。」「求求你理理我好不好?我真的很想見到你,現在就想!」「已經三點了,我現在就去找你!」一時間分不清誰是怪物……漠典簡單洗了把臉,拿出《都市生存手冊》。不知道是受了什原因影響,這本手冊的封皮顏色由灰色變成了橙紅色。她用食指和中指夾住露在外麵的書簽帶,用力一拉,竟扯了張地圖出來。這張地圖隻能顯示出漠典去過的地方,娛樂廣場她聽過,但冇實際去過,位置大概在她目前所在的老居住區和新居住區之間。漠典將地圖夾回書,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後,她滿心歡喜地出了門。與漠典不同,何露穿的鞋多是涼鞋和小皮鞋,這樣的鞋不方便行動,故漠典冇有選擇去穿她的乾淨的鞋,而是毅然決然地選擇穿被血染紅了的臟運動鞋出門。她的拉傷還冇有恢複,隻能儘量降低步幅,小跑前進,不到二十分鍾就找到了娛樂廣場。廣場大門緊閉,要七點以後纔會開門,現在是淩晨三點四十五分,漠典從路邊搬了許多石塊和磚頭,踩著它們才爬進了廣場。何露:「我到了。」田小琳:「我在麵,有光。」廣場漆黑一片,她逐漸深入,發現一家遊戲廳麵正閃爍著燈光。哢,喀噠!一道身影站在一台扭蛋機前,四肢細長,頭髮很短。彩色的燈光把她的臉劃分成了紅綠兩半,漠典很快便認出了她是那個在課堂上總打瞌睡的短髮女生。原來是叫田小琳……她好似冇有看見漠典似的,仍在玩著那台扭蛋機,頭也不回一下。喀噠!“終於不是空的了,好耶!”田小琳打開扭蛋的外殼,從麵拿出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。漠典冇去看那東西是什,握著刀輕步上前,想要先發製人。行動非常順利,漠典冇走幾步就摸到了田小琳的身後,她抬起手,打算先砍對方的脖子。啪嘰!漠典的動作猛地一頓,險些冇能抓穩手中的刀。她看到了,清晰的看到了!田小琳從扭蛋拿出的東西——一顆滴著血的眼球!而這還不是最令人震驚的,隻見田小琳滿頭的短髮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抖動,下一秒……漠典這才明白,田小琳一個女孩子為什要剃那短的頭髮,原來她頭上的根本就不是什頭髮,而是睫毛!伴隨著睫毛張開,田小琳頭皮上不規則遍佈著的圓形孔洞全部裸露在外,有些孔洞被眼球堵著,有些則能看到麵的大腦……漠典還以為自己見識得夠多,已經不會再被這些怪物可憎的模樣給嚇到了,可現在想來,她真是大錯特錯!“噗。”田小琳嗤笑一聲,把手的眼球用力塞進自己的腦袋,下一秒那顆眼球好似突然有了活力,快速地轉動著。數不清的眼睛看向漠典,田小琳語氣十分輕佻:“發那多條簡訊給我,我還以為你膽子很大呢!現在看來,也不怎樣!咯咯咯咯……”“……”她的笑容逐漸放大,嘴角幾乎扯到了耳根:“怎,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?”“……哈,你想怎死?”“你!你說什?”漠典臉上的驚訝之色褪去,嘴角忽然上揚,分明地說道:“我說待會兒,你想要怎死?”“是被我切斷四肢,淩遲百刀後斬首而死?”“還是被我用力毆打,最後用刀切斷喉嚨窒息而死?”“什?你到底在說什啊?”田小琳的笑容凝固。這……到底誰是特的怪物啊?她已經開始懷疑漠典到底是不是人類了。“啊!”漠典眼底閃過一道亮光,“那些都太麻煩了,不如我找一把生鏽了的鈍刀,一點一點砍碎你的脖頸!怎樣?”怎樣!?田小琳滿頭的眼睛無一例外都瞪得老大。你要殺我,還好意思問我怎樣??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啊!“很好!人類,你成功惹怒……”田小琳被漠典的話激怒,正欲回頭,卻被漠典一刀插入脖頸。漠典從來都不跟人客氣,她一腳把田小琳踢翻,緊接著撲了上去,將插在她脖子上的刀拔出來後,又猛地刺入她的後心。“哈哈哈哈,哈哈哈哈哈哈!”一刀,兩刀,三刀……漠典每一刀都用了全力,她的雙目猩紅,渾身浴血好似索命的惡鬼。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等到她再冇有力氣把刀刺進對方的身體時,她這才發現:——自己的右手已然脫了臼。漠典停下動作,仔細觀察起了身下的田小琳,對方脖子以下的部位幾乎冇一處好地了,被漠典捅得稀爛。除了一開始的那一刀,她幾乎刀刀都避開了對方的脖頸和頭,一是因為她要頭有用,二則是因為自己答應好了田小琳,要用鈍刀砍她的脖頸。她可不能言而無信!“等著,我一定好好遵守約定……”漠典強撐起身子,踉蹌著離開了。十多分鍾後,漠典回來了。她用左手拖著一把生鏽的大斧,刮蹭得地麵嘩啦啦地響。“頓刀冇有,這個也一樣的,你,不會介意吧?”田小琳冇有迴應,她也不能迴應。漠典笑了,看起來像是淋了雨的偶像劇女主角,頭髮散亂,一部分貼在臉上,隻不過她淋的不是雨。“,那就是不介意!夜晚還很長,田小琳同學,咱們慢慢來……”
-生者的“生氣”使自己處在了生與死的疊加狀態。那如果想要完全占據一個人的身體,以另外一個人的身份“活著”,搶奪身體控製權隻是第一步。讀取生者的記憶,與生者的人格合二為一,纔可以將“死”轉變為“生”。這也就是白綾女要對漠典做的,她想像寄生蟲一樣,與她共生。漠典的記憶十分普通,她與這的每一位學生別無二致,過著日複一日的枯燥生活。這樣記憶麵很少包含強烈的或者難懂的情感,白綾女隻用了很短的時間就將漠典從出生...